湯瑪士和人聊天的話題,永遠在自己身上,彷彿大家都對他有興趣,總以為自己是鎂光燈的焦點。就連他和女友席格娜的互動也是如此,他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。當席格娜生病的時候,湯瑪士最先擔心的是這會不會傳染,或到醫院探訪時,講沒兩句話,就拿出自己受訪的雜誌內容,好像他的事才是最重要的。
湯瑪士和人聊天的話題,永遠在自己身上,彷彿大家都對他有興趣,總以為自己是鎂光燈的焦點。就連他和女友席格娜的互動也是如此,他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。當席格娜生病的時候,湯瑪士最先擔心的是這會不會傳染,或到醫院探訪時,講沒兩句話,就拿出自己受訪的雜誌內容,好像他的事才是最重要的。
克羅埃西亞電影《幸福的所在》(Safe Place)乍聽片名之下,以為會是溫馨動人的故事,但並非如此。電影開場,鏡頭遠照著一看似平靜的社區,還有兩個小孩在中庭玩耍,但沒多久,就看見一男子從畫面外急忙跑了進來,著急想進入大樓的模樣,他的破門而入,劃破原本的祥和氣氛,從此開始電影的緊繃感就始終存著,令人難以放鬆。
《一個人的朝聖》(The Unlikely Pilgrimage of Harold Fry)裡頭生活日復一日的哈洛,一天收到失聯很久的友人昆妮來信,信裡寫到她得了癌症,來信主要是為了說再見。哈洛對昆妮的來信感到意外,但更叫人意外的是,哈洛竟在收到信後,幾乎毫無準備的狀態,就打算徒步跨越半個英格蘭,想見昆妮一面,希望這樣能帶給昆妮復原的力量。
巴黎塞納河上有一座造型顯眼的木造船屋,它的名字叫「堅毅號」(The Adamant),從外型看,或許會猜它是間水上餐廳、或是獨具風格的小型圖書館,但你怎麼猜大概都猜不到它是服務精神病患的日照中心。
艾迪愛德華從小就有個夢想,自從他看過一本奧運輝煌時刻的圖輯後,他也想站上世界的舞台,想擁有自己的輝煌時刻,他的夢想,就是當一個奧運選手。年紀還小的他,甚至會在晚上跑出家門,獨自到公車站等車,以為可以搭車去參加奧運。這些固執舉動常讓父母頭痛,尤其是從事水泥工的父親,老覺得兒子過度沈溺不切實際的夢想。艾迪說來並不像有運動天份的孩子,甚至動作有些笨拙,也曾受傷到難以行走,在人們眼裡,他確實不是當運動員的料。
我們現在擁有的人生,奠基在我們現有的身體、才能、資源之上。我們有時會像有錯覺似的,以為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可以掌握,或以為這些東西會跟著我們天長地久。但生命無常,一場意外,我們的身體可能受傷、才能可能受損、資源可能耗損,我們的人生從那一天起,就會變了樣。
冰島電影《白色吻痕》(A White,White Day)開場是一場車禍意外,然而這是從觀眾全知者的角度得知,但對男主角英吉蒙杜來說,這是一場謎,他不知道妻子的車是如何掉落山谷,沒人看見事發當時的狀況,他想知道的答案,永遠都藏在山路看不清的迷霧裡,他唯一確知的,是不可改變的結果,他的愛妻命喪黃泉,他自己也因此消沉了好一陣子。
《人生剩利組》(Brad's Status)描述父親布萊德陪著17歲的兒子特洛伊,從沙加緬度搭機到波士頓參加哈佛大學招生面試的時光。這趟旅程是兒子人生夢想的起點,但同時也讓父親陷入低潮,內心彷彿有股黑暗正在吞噬自己。
電影《不丹是教室》,故事發生在不丹國裡的魯納納部落,它位在5000公尺高的喜馬拉雅山山脈上,從最近的車站過去,還得走上八天七夜才能抵達。這部落只有56人,裡頭還有間國小,而要說它是全世界最偏遠的學校,可能也不為過吧。
我們以為很多事情、很多關係是至死方休,死亡代表結束。但很多經驗也告訴我們,死亡有時並未使我們分離,我們心中對對方的思念之情,或是對方留給我們的影響,仍舊在我們心底,甚至還有有些陰影,可能也沒有隨著死亡淡去。
尤赫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天的場景,那是風光明媚的早晨,但小女兒卻是哭著來到他的床邊,意識到事不對勁的他,急忙起身奔出屋外躍入湖水,企圖拯救落水的妻子,只是為時已晚,妻子命喪湖底,而在水裡奮力掙扎想把妻子拉上岸的他,也快不能呼吸,到最後自己也是被人救起。
榮獲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獎的丹麥電影《醉好的時光》(Another Round), 由丹麥名導湯瑪斯凡提柏格執導,丹麥一哥演員邁茲米克森主演。描述四位大叔的中年危機,他們都是在高中執教的老師,雖然每天面對青春洋溢的稚嫩臉孔,但他們的身體萬物的自然法則,像是一天一天枯萎老去,雖然他們過著安穩的生活,但他們的心已經失去活力,上課被學生當成枯燥死板的老師,回家卻又跟家人顯得疏離,家人常覺得他們心不在焉,雖然在家,但又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