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電影《愛的成人式》(Initiation Love),雖然在片頭就預告故事最後會有大逆轉的驚人結局,每個觀眾都是抱著好奇心理看著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?而就像看魔術表演一樣,你明知道會有神奇結果,但魔法發生的那刻,你仍充滿驚奇。這部電影也是如此,即便你早有心理準備,但導演鋪下的故事線,就像是我們沒看穿的魔術障眼手法,一路帶著觀眾直衝,讓我們的心情隨著故事人物如乘坐雲霄飛車上下起伏,就在你感到揪心、破碎的時候,在最後的五分鐘電影挑戰了你的既有認知,顛覆了你的既有假設。電影的鋪成結構與敘事手法,讓這兩小時成了一趟充滿樂趣的觀影歷程。

電影背景設定在1987年,因此片中充滿當時的物件與氛圍,對經過那年代的人們來說,觀賞這片也有著懷舊趣味。而故事結構也用了現已絕跡的錄音帶卡帶有著A、B兩面的設計,分為Side-A與Side-B兩部分。Side-A是相貌平凡、身材微胖、個性退縮、說話無趣的男大學生鈴木在聯誼上認識了美女小繭,相較其他個性活潑、穿著時髦、說話風趣的男生來說,鈴木從來就不是聯誼場合上的勝利者,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去湊人數的他,沒想到竟獲得小繭的青睞,而Side-A就像是女追男的教戰手冊,在女生主動的邀約與示好下,兩人開始交往。鈴木也改變自己邋遢的造型、從宅男變身型男,也開始學習開車,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,也成為讓小繭心中的理想對象。看著小繭的甜美笑容,他彷彿得到女神的寵幸與救贖,鈴木來到自我人生的高峰時刻。而觀眾看著鈴木沉浸在愛情裡的那股喜悅,也很難不為他感到開心,鈴木自己可能也感覺不可思議吧!自己竟遇上美好童話故事般的愛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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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前,當華勒斯撞見自己的女友與教授親熱的場景,難以接受女友出軌的他,選擇結束這段戀情。他曾說這是他人生遇過最糟的事,但更糟的是,歡笑遠離了他的生活,朋友說他近一年足不出戶,像隻冬眠的小熊。同時情傷也讓他放棄學業,他自嘲是醫學系的中輟生,而現在只是坐在辦公室裡寫著枯燥乏味的使用手冊說明。

華勒斯的父母也是在醫院實習時認識,但後來也因各自有外遇而離婚。女友的出軌,彷彿是重演了父母的遭遇,這更加深華勒斯對愛情的不信任感,認為愛情只是個人自私行為的搪塞藉口。即便女友事後希望能再跟他談談,希望兩人還有機會復合,但華勒斯陷在自己的哀憐情緒裡,即便過了一年,他在好友家的派對上仍自顧自地用著冰箱上的磁鐵字,排出一段憤世忌俗的愛情自我宣言:「love is stupid monkeys dancing in a slapstick hurricane 」(愛情就像一群在低俗喜劇的風暴中跳舞的笨猴子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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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導演林靖傑,所拍的電影《愛琳娜》在片尾字幕上寫著:獻給高雄與父親。高雄,除了是全片的拍攝地之外,也是導演的故鄉,他出生在鳳山的一個勞工家庭裡。家鄉與家庭,不只是他成長的養分,也是他創作的養分,《愛琳娜》的主角陳愛琳,同樣是個勞工家庭長大的孩子,透過她的故事,電影讓我們看見庶民生活的真情真性、看見如同小花在石縫中奮力求生的生命力,當然,還有現實生活裡綿綿的悲哀。

電影前半段,像是一部愛情故事。35歲的愛琳,單身未婚,過去的她在工廠裡當女工、在餐廳裡當服務生、在展場裝扮成大玩偶,像是哪裡需要勞動者,她就往哪裡去,她勤奮認真,靠雙手雙腳賺取微薄的薪資生活。愛琳的樣子,就像是你我每日生活周遭人們的圖像,像是飲料店櫃台後方幫你結帳的店員、在餐廳裡為你遞上菜單的服務人員,只是平常我們只看見他們的勞動身份,但電影讓我們看見他們脫下制服的樣子,放下了服務時需要展露的笑容、讓我們直視他們的歡喜與哀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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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導演婁燁的作品時常觸及中國社會裡的禁忌議題,如《頤和園》裡有著六四天安門事件的背景,《春風沈醉的夜晚》談同志感情,而「情慾」更是他電影裡毫不避諱的主題,在2014年改編畢飛宇小說的新作《推拿》也不例外,它帶我們進入盲人的世界,一窺其中究竟,一看愛與慾在這看不見的世界裡流動的姿態。

精神分析治療始祖佛洛伊德曾說:「愛與工作是人生最重要的兩件事」。知名心理學阿德勒也認為人一生有三大任務:工作、愛、友誼。工作的正面意義是帶給人們自立的力量、帶來自尊與提升自我價值。迫於現實的無奈,盲人能選擇的工作有限,特別在缺乏相關協助資源、配套措施的社會裡,當一位推拿大夫(按摩師傅),或許是盲人有限的生涯選擇裡的最佳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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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一開場,雪兒坐在山崖邊,脫下登山鞋,忍痛拔掉她已斷裂的腳指甲,但撕裂的劇痛還是讓她發出吼叫。倒霉的是,一個不小心,登山鞋就從山崖邊掉落,氣憤的雪兒對著大地咒罵,只是在這只有她自己的山林裡,並沒有人會回應她,再怎麼大喊也只是聽見自己的回音而已。

沒了鞋子,還能繼續登山嗎?電影沒有回答觀眾此刻的疑問,故事從此開始倒敘,它帶我們回到這趟旅程的前一日,憔悴的女主角雪兒來到汽車旅館投宿,她準備要踏上太平洋屋脊步道(The Pacific Crest Trail, The PCT),展開為期數月的健行。她打電話給她的前夫,而前夫正與女友一起。當中一段有意思的對話是前夫說「我很抱歉,你必須徒步千哩只為了」,前夫沒把話說完就停了,而雪兒要他把話說完,要他答出自己徒步千哩的原因,但前夫還是沒說。編劇這時給了觀眾一個錯覺,彷彿前夫要為雪兒的行為負責,彷彿是前夫的背叛,讓雪兒不得不透過這趟苦行才能獲得療癒,不得不透過這趟苦行才能自我救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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